出于對逝者的尊重,我并未拍下那張遺像的照片。不過,從驢友們敬獻的香煙來看,來往鬼村的人已是絡(luò)繹不絕。
找到的這塊小黑板,似乎印證了當年鬼村有村辦小學的說法。
墻上殘留著當年村民用來裱墻的報紙。
墻上隱約可見“從群眾中來”幾個大字,說明當年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山村,也曾開展過“群眾路線教育”。
其他驢友在鬼村找到的古錢幣,隱約可見太平、崇禎、乾隆、嘉慶等年號。
每處院落的墻壁上,都有這樣一個佛龕。
當年村民撤離時,帶走了絕大多數(shù)的生活器具。所剩無幾的瓶瓶罐罐也大多變?yōu)樗槠?,僅有這口水缸保存完好。
是誰遺忘在鬼村的發(fā)夾?背后是否也有一段如聶小倩和寧采臣般凄美的愛情故事?
在通往鬼村的山路沿途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樣一個如籃球般大的馬蜂窩。
我們找到了鬼村地道的入口,卻都不愿意鉆進去。
我們也沒有膽量和勇氣,在這樣一個空無一人的鬼村夜宿一晚。
為了這篇《封門游記》,我也是蠻拼的。
鬼村的房屋為木石結(jié)構(gòu)。
前往鬼村的路上,我們偶遇了一群羊。
中國第一鬼村,我來過。
經(jīng)過這樣一個平交道口時,思緒也跟隨鐵軌延伸到了遠方……
在前往云臺村的途中,司機大哥給我講起了“鬼故事”。
鬼村之行”由此開啟。
通往封門村的山路沿途,隨處可見這樣用石頭壘砌的洞穴,卻不知有何用途。
山路陡峭險峻、蜿蜒曲折,另一側(cè)便是萬丈深淵。